荷兰政府:要我们中止对安世的干预,这事可以谈谈。但要让中国人回来继续当CEO?想都别想。
中荷两国的安世之争,迎来最新的剧情进展了
11月19日,荷兰政府突然松口。荷兰经济大臣卡雷曼斯(Vincent Karremans)在社交媒体上高调宣布:鉴于中方展现了“善意”,荷方也决定展现“善意”,“中止”对安世半导体的行政干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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«——【·从干预到松口·】——»
安世半导体在全球半导体领域拥有重要地位,是车规级功率半导体领域的核心企业。其产品广泛应用于新能源汽车、智能家电等终端领域,全球市场占有率位居前列,每四辆汽车中即有一辆搭载其生产的芯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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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企业与中国的关联始于数年前——中国闻泰科技通过系列收购完成对安世半导体的控股,该交易也是当时中国企业在半导体领域规模最大的海外并购案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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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并购初期呈现双赢格局:中方资本注入后,安世半导体的产能规模与研发投入持续提升;荷兰本土则通过企业运营获得稳定税收与就业岗位。
但这一局面在2024年9月底被打破,荷兰政府以“保障国家安全”“防止核心技术转移”为由,启动对安世半导体的行政干预,直接暂停其荷兰子公司对华晶圆供应,并介入企业经营决策环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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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政策迅速引发全球半导体供应链波动:安世半导体的中国客户因断供陷入生产停滞,其荷兰本土工厂则因订单锐减导致库存积压,员工就业稳定性受到冲击。行业数据显示,受此影响,2024年第四季度全球半导体行业库存周转天数同比上升18%,下游制造企业经营成本显著增加。
荷兰政府初期采取强硬立场的核心依据,是对自身技术优势的认知,认为中国企业在高端半导体领域存在技术依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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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半导体产业的全球化属性决定了这种单向制裁难以持续——干预政策实施仅一个月,荷兰国内产业界的反对声浪即全面爆发,其中反应最强烈的是全球光刻机巨头ASML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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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企业与中国市场的关联深度远超荷兰政府预期,2025年第三季度财报显示,ASML单季度净销售额达75亿欧元,中国大陆市场贡献42%的营收,连续多个季度成为其最大单一市场。
荷兰政府对安世半导体的限制措施引发中方反制,ASML的在华订单审批流程出现明显延迟,企业经营压力持续增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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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预措施实施后,其荷兰工厂产能利用率从90%骤降至50%以下,连续多月处于亏损状态,直接导致当地政府税收收入下滑。企业股东基于投资回报考量,持续向荷兰政府施压,要求取消不合理限制。
多重压力叠加下,荷兰政府启动政策调整,11月19日的声明即为具体体现。但为避免呈现政策妥协的姿态,荷兰政府提出“限制中方担任CEO”的附加条件,试图在释放合作信号的同时,维持对技术控制权的表面掌控。
«——【·CEO之争的核心·】——»
荷兰政府在中止干预的同时限制中方担任CEO,本质是对半导体产业话语权的争夺。
其核心逻辑认为,通过掌控企业最高管理权,可间接影响技术研发方向与成果流向,维持自身在产业中的优势地位。但这一思路与当前半导体产业发展规律相悖,难以成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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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企业治理逻辑而言,中方作为安世半导体的控股股东,依法享有重大决策与战略管理权。企业发展方向、研发投入、市场布局等核心事项均需通过股东层面审批,CEO作为职业经理人,其管理行为必须服从股东利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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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世半导体的核心市场与未来增长空间集中在中国,企业战略重心向中国市场倾斜是客观必然,这一趋势不会因管理层国籍发生改变。
从产业实际来看,安世半导体已将大量核心业务转移至中国,上海研发中心聚集了企业半数以上的技术团队,核心技术研发与应用测试高度依赖中方人员,仅通过限制CEO人选无法实现技术管控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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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兰政府对CEO人选的关注,本质是技术霸权思维的延续,忽视了全球产业分工的客观现实。
当前中国在半导体领域的技术突破持续加速:车规级半导体领域,比亚迪半导体实现IGBT芯片量产,性能指标与安世产品基本持平;光刻机领域,上海微电子推出28纳米DUV光刻机,虽与ASML的EUV设备存在代差,但已能满足中低端芯片产能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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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市场竞争日趋激烈的背景下,企业对市场需求的响应速度直接决定竞争力。中方管理者对中国市场的消费特征、政策导向、产业生态具有更深刻的理解,能够快速制定适配的产品策略与市场方案。
若安世半导体由不熟悉中国市场的外籍CEO主导,可能导致企业战略与市场需求脱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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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前已有外资半导体企业因管理层对中国市场认知不足,坚持高端化路线忽视性价比需求,最终被本土企业抢占市场份额,不得不启动管理层调整。安世半导体若重蹈覆辙,将进一步丧失竞争优势,荷兰本土的就业与税收利益将直接受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