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《印度斯坦時報》11月23日報導,就在印度國產的光輝戰機,在阿聯的杜拜表演之際墜毀後,一個壞消息突然傳來,光輝戰機的唯一買家,亞美尼亞已經取消了11億美元購買光輝戰機的訂單。可以說,這次突如其來的意外事故,讓印度多年來的辛苦毀於一旦,亞美尼亞是光輝戰機的唯一買家,看得出來,這次訂單瞬間蒸發,對印度的軍工出口造成了致命一擊,讓印度媒體也氣壞了,紛紛指責是美國發動機「質量不行」。
事件的起因是11月21日,印度國產「光輝」戰機表演中失控墜毀,飛行員納曼什·西亞爾中校未能彈射逃生,當場遇難。事故現場視頻顯示,戰機在低空負G機動時機頭俯衝墜地,爆炸火光沖天,全球觀眾目睹了這一慘劇。更讓印度軍工受挫的是,墜機數小時後,唯一潛在買家亞美尼亞宣布暫停價值約11億至12億美元的20架「光輝」戰機採購談判。這場事故不僅暴露了「光輝」戰機的技術缺陷,更讓印度苦心經營多年的軍貿推廣計劃瀕臨破滅。
其實就在墜機發生於航展最後一天,編號LA-5026的「光輝」MK1A戰機在完成滾轉機動時,疑似因飛控系統或發動機故障失控。目擊者稱戰機墜毀前「未出現彈射跡象」,飛行員可能因低空姿態來不及逃生。而事故前四天,同系列戰機LA-5025被曝出「漏油」畫面,地勤用購物袋承接機腹滴漏液體。印度官方辯稱為「冷凝水」,但很顯然,現代戰機冷凝水通常通過專用導管排放,此舉暴露維護不規範。
但無論如何,這次事故的負面影響已經出現,亞美尼亞原是「光輝」最接近成交的客戶,雙方已就20架戰機展開多輪談判。然而,墜機事件後,亞美尼亞國防官員評估戰機可靠性後決定暫停談判。此舉對印度打擊沉重。因為印度政府曾設定2025年實現50億美元國防出口目標,「光輝」被視為旗艦產品,而亞美尼亞的退出,可能引發其他觀望國,如阿根廷、菲律賓跟進取消合作。所以影響將是連鎖反應。
印度部分媒體和退役將領也是義憤填膺,紛紛將責任歸咎於美國通用電氣的F404發動機,聲稱其存在「質量缺陷」或「交付延遲」導致,看得出來,印度方面絲毫沒有覺得是印度自己的問題。
其實F404發動機已經是是成熟產品了,因為廣泛用於美制F/A-18等戰機,而且「光輝」戰機雖說是印度國產,但零部件還是依賴進口,所以很大可能,是自身技術整合存在問題。
原因很明顯,「光輝」戰機也是「萬國牌」,存在先天不足,「光輝」戰機雖號稱國產化率70%,但核心部件依賴進口,美國發動機、以色列雷達、英國彈射座椅,導致系統兼容性差。印度審計報告曾指出其存在53項缺陷,包括機身應力裂紋和超重問題。此次墜機疑似與電傳操縱系統在負G機動中失效有關,這也進一步凸顯印度在飛控軟體、氣動設計等核心領域的積累不足。
而且印度的軍工體系急於求成,「光輝」項目始於1983年,歷時33年才服役,研發周期過長折射印度軍工管理低效,印度斯坦航空公司(HAL)長期受詬病,其生產線品控不嚴,導致戰機交付後故障頻發。此外,印度空軍自身對「光輝」缺乏信心,若非政府強推「印度製造」,印度空軍更傾向的,是採購法制「陣風」或俄制蘇-30MKI。根本輪不到購買「光輝」。
而且這次打擊,不僅僅是亞美尼亞訂單取消了,更嚴重的是,此次杜拜航展上,「梟龍」以「零墜毀記錄」為賣點,而「光輝」的墜機進一步放大兩者在成熟度與可靠性上的差距,這讓印媒很氣憤。即使印度將事故歸因於「個別技術故障」,但國際買家對武器採購的考量,更注重全生命周期可靠性,印度若想扳回一局,必須正面對待,透明公開調查結果,才有可能重建信任,而且軍工體系改革非一日之功,短期內「光輝」出口恐持續遇冷。
杜拜墜機事件,其實只是一面鏡子,印度軍工「重宣傳、輕實幹」的弊端,莫迪政府還是應該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