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市早苗的言论,犹如炸开了一个粪坑,引得无数日本小丑竞相上台表演。
实话实说,在日本那癫狂的政治生态里,容不得多少理性的声音,从政客(包括汉奸石太君)到记者,从媒体到网民,他们逮着我们的总领事薛剑的话往死里喷,却只字不提高市言论蕴含的侵华野心。
他们可能真的不明白,或者说假装不明白高市的话的严重性,出兵台海,干涉中国内政,你当我们是大清,再来一次登陆辽东、杀向平津,旅顺大屠杀?
实事求是的说,高市的言论就是赤裸裸的侵华野心,十恶不赦,非常恶毒。

然后呢,日本的一个所谓资深记者,《产经新闻》出身的石井孝明也在从粪坑里跳出来了。。
此人咬住中国驻大阪总领事薛剑一番维护主权的正当言论,竟扯什么“中国驻大阪领事薛剑的言论放在十九世纪足以引发对华战争,放在今天也应驱逐”。

好家伙,我直接好家伙,你算哪颗葱。
都2025年了,居然还有人做着“十九世纪”的旧梦,拿着殖民老爷的尺子来量中国的言行。
看来又一个肮脏的狗头要主动凑上来了
先说清楚,薛剑领事到底讲了什么?
不过是重申一个中国原则,强调台湾问题纯属中国内政。
这话放在今天,是国际社会普遍认可的基本准则;放在二战后的国际秩序里,是《开罗宣言》《波茨坦公告》白纸黑字定下的铁律。
石井记者却像被踩了尾巴。
他下意识搬出的“十九世纪标准”,恰恰暴露了某些日本右翼分子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——那个列强架起几门大炮,就能逼一个文明古国签下城下之盟的“美好旧时光”。

可惜,时代变了。
更值得玩味的是他这番话背后的历史逻辑:为什么他敢这么想?为什么他觉得中国“本该”挨打?
这引出了一个更深刻、也更让所有中国人如鲠在喉的问题:二战这场仗,我们到底赢没赢干净?日本又到底输没输明白?
我这么说吧:中国的胜利,带着历史的憋屈;日本的失败,掺着侥幸的水分。
我们赢了,却是惨胜。作为东方主战场,我们以3500万军民的伤亡,拖住了日本陆军主力,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。但胜利的果实呢?
我们没能像苏联红军那样,铁流直捣柏林,在法西斯的老巢插上旗帜。
我们也没能组织起一支大军,登陆九州,打进东京,亲眼看着军国主义的老巢化为灰烬。
这就导致了一个关键差异:德国的纳粹思想被连根拔起,高层被清算,国家被分区占领,彻底改造。
而日本的军国主义官僚体系和右翼思想,却得到了某种程度的保留。

看看德国。勃兰特总理在华沙的一跪,跪出了政治家的担当。
德国通过持续赔偿、教育,把反思刻进了民族基因里。直到今天,任何纳粹思想的苗头在德国都是过街老鼠。
反观日本呢?
东京审判固然惩处了一批甲级战犯,但大量的中层官僚、财阀势力被保留下来。那个罪恶的“天皇制”核心,没有被彻底触及。
最关键的是,我们作为受害最深、牺牲最巨的国家,却没有得到日本国家和民族层面的、发自内心的道歉与赔偿。
他们靠着冷战格局的庇护,迅速从战败国变成了“自由世界的前哨”,经济上重新崛起。
惩罚的缺席,直接导致了敬畏心的缺失。
他们没为自己的滔天罪行付出应有的、刻骨铭心的代价,所以总觉得那页历史可以轻飘飘地翻过去。以至于今天,一些政客和石井这样的媒体人,居然敢拿着侵略者的逻辑,来评判受害者的正当防卫。
这不是无知,是无耻。

说到这里,我倒要对石井记者们说声“谢谢”。
谢谢你们时不时跳出来,用这些狂妄的、不合时宜的言论,给中国人提神醒脑。
你们就像一块活生生的历史警示牌,不断提醒我们:“看,军国主义的幽灵还没散,对历史的反思还远未完成。”
你们越是叫嚣,中华民族内心那股“一定要统一,一定要强大到无人敢欺”的信念就越是坚定。
你们不是怀念十九世纪吗?我们更怀念。我们怀念的是汉唐气象,是万国来朝,是那条古老的丝绸之路,是“犯我强汉者,虽远必诛”的豪迈——而不是你们迷恋的那个靠着坚船利炮欺负人的畸形时代。
还有,对于高市的溯源:出兵台海。
那我只能回应一句:求之不得,感激不尽!
这真是“双喜临门”的绝佳机会。一喜,实现祖国完全统一,完成中华民族的世纪夙愿;二喜,正好有机会把八十年前没算完的那笔账,连本带利,算个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
到时候,我们倒要看看,是谁的“十九世纪梦”被彻底砸碎在新时代的铁拳之下。

今天的中国,不是十九世纪积贫积弱的清王朝。我们拥有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坚定意志、充分信心和足够能力。
日本右翼分子最好认清一个现实:你们赖以壮胆的《美日安保条约》,从来就不是,也永远不会是一张可以在台湾问题上为所欲为的“空白支票”。
石井们的狂言,在14亿中国人民构筑的钢铁长城面前,不过是一阵噪音。
他们每挑衅一次,就是在亲手为军国主义的棺材板多钉上一颗钉子。他们越是沉迷于“历史修正主义”的幻梦,就越会加速把自己推向历史的垃圾桶。
最后,送他们一句中国的老话:“勿谓言之不预也。”